些人不用担心被刘海中清算。
傻柱不在,没有了傻柱在前面替他们扛雷,他们这些人就会面临着被刘海中打击的威胁,一想到院内某些人不好的下场,在场之人的腿肚子,都在发软。
还有人出于讨好刘海中的想法,附和了一句。
“傻柱,你以为自己还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?你现在就是四号仓库的保管员,你牛气什么?刘队长在吃晚饭那会儿,就派人通知了院内的街坊们,说晚上八点准时召开大院大会,现在都九点了,你才回来,你这就是没有把刘队长放在眼中。”
都是见风使舵的主。
见有人带头。
剩余几个人。
也都开始跟风,胡乱给傻柱脑袋上扣屎盆子。
“傻柱,你是不是故意在外面躲到九点多,踩着点的回到大院?你说,是不是这么一个情况?”
“现在摆在你傻柱面前的道路,只有一条,那就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。”
傻柱看着那些指责他的人。
缓缓开了口。
“你们说我没有将刘队长放在心上,你们有什么证据?我看是你们没有把刘队长放在心上才好,刘队长的话都没有说完,你们就抢在刘队长之前,口口声声的说我这不对那也不对,你们是不是想抢夺刘队长的权利?”
不就是胡乱扣帽子嘛。
傻柱也会。
而且比他们扣的还不错。
一切就跟傻柱预想的那样,前番还在指责傻柱的那些人,后一秒便开始尽可能的为自己开脱起来。
都不傻。
都不想得罪如日中天的刘海中。
“刘队长,我没有。”
“刘队长,您听我解释。”
“都肃静一点。”
刘海中一声厉吼。
让前一刻还乱如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