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也变得困乏起来。
等做完这一切。
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六点。
轧钢厂的工作制度,是夏天七点半到十一点半,下午二点半到六点半。
现在是六月。
虽然没到了下班的时间,却因为四号仓库的特殊性,来这里当保管员的人,向来都是自己管理自己,即是低层员工,也是最高领导人。
干啥?
不干啥?
都是傻柱说了算。
他看了看天边的落日,收起了修缮木门的工具,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四肢,静静的等着轧钢厂下班铃声的响起。
六点三十分。
下班的铃声如约而至。
傻柱用钥匙把木门一锁,背着自己外面写有为人们服务几个字的绿色挎包,扭头朝着轧钢厂门口走去。
想必是因为傻柱从主抓食堂的主任被降职成了冷门部门的保管员,里里外外的工友们,但凡看到傻柱,都会停下他们的脚步,朝着傻柱丢几眼综合了玩味、惋惜、不解等含义的眼色过去。
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这些人纯粹就是在杞人忧天。
傻柱是乐在其中。
当然。
内情不方便跟他们说而已。
当了一个没看到。
来到了自行车车棚跟前,刚把自己的自行车车锁打开,刘海中忽的从后面小跑了过来。
肥胖的身躯。
似乎就连地面都被他给震颤抖了。
一边跑。
一边呼喊着傻柱的名字。
傻柱以为刘海中想趁着自己被一撸到底的机会,要在他面前好好的显摆一番。
这么些年。
刘海中和傻柱面上虽然过得去。
心里却一直窝着一根刺,认为傻柱不应该当食堂主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