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声哎的叹息。
包含了诸多情感在。
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。
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,全都被汗水给打湿了。
“傻柱,别担心,于莉娘们肯定母子平安。”晓得傻柱揪心的闫阜贵,暖心的安慰着傻柱,“现在的医学条件这么好,咱们一路上送的也及时,不存在耽搁的问题,你把心,大大方方的收回来,没事,信三大爷一句,一点事没有。”
傻柱看了看闫阜贵,又看了看一脸巴巴看着自己的闫解成和闫解旷。
心情愈发的焦虑。
也是怪事情。
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当爹,明明已经有过这么一次经历,为什么他还是这么紧张,为什么还是这么担心。
为了不让闫阜贵他们跟着担心,傻柱在脸上违心的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。
“傻柱,你这笑还不如哭那。”闫阜贵挥手让两个孩子回去,“闫解成和闫解旷,你们先回去吧,顺便把板车拉回去,爹跟傻柱留在这里就成。”
闫解成和闫解旷拉着板车离开了四合院。
现场留下了傻柱和闫阜贵。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。
主要是闫阜贵说。
傻柱听。
说一些安慰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