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果子吃。
傻柱要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状态,压根不会有现在这种担忧,娄晓娥给他写信就写信了。
啥都不惧。
问题是现在的傻柱,他不是一个人,他有家庭,有老婆和孩子。
于莉、卫国、雨水,都是傻柱牵肠挂肚的人,万不能因为某些事情,连累了这些他所关心的人。
小心一点。
终归是没有错误的。
小心驶得万年船。
“呼!”
长叹了一口气的傻柱,见小屋内只有他一个人。
悬在半空中的心,才勉强落了地,没有外人,就没有人知道这是娄晓娥给傻柱写的信,有了操作的余地。
说句不夸张的话。
看到信中之人自称娄晓娥,那一瞬间,汗水浸湿了傻柱的衣服,头皮也随之发麻,人的精神都恍忽了,隐隐约约间,依稀看到了黑白无常挥舞着哭丧棒向他走来的身影。.??m
可见这封信带给了傻柱多大的压力。
本着小心谨慎的原则。
从袖筒里面取出信笺,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信封,把信重新收入信封,很小心的把信藏在了衬衫口袋中。
唯恐掉落被人捡到,连累了何家人的性命。
傻柱把衬衣口袋上面的钮扣都系好了。
做事就要来个万无一失。
这信不能被外人知道,他也得寻个安静的无人之地,偷悄悄的看信的内容,完了再来个毁尸灭迹。
站在门口。
平复了一下心情,不放心的用手感受了一下衬衣口袋里面的信笺,确认无误后,迈步出了小屋。
“师傅。”马华一脸的关心神情,“谁来的信呀??”
有些事。
关系再好。
也不能说。
“一走十多年,不闻不问,现在来劲了,我真是欠他的。”
傻柱随口瞎编了一个理由,让何大清出来扛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