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了声音。
“傻柱,这话那说那了,千万不能外传,前天上午我们两人离得婚,下午,娄晓娥的父母就开始收拾,今天,娄晓娥跟她爹妈以探亲的名义,坐飞机去了友好邻国,在友好邻国转乘飞机,去港岛。”
“离开也好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
“许大茂,你跟我说实话,你跟秦京茹到底什么关系?”
“傻柱,你不相信哥们?我许大茂再不是东西,我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,跟秦京茹认识,是因为她上赶着跟我套近乎。”
许大茂看着傻柱。
显摆了起来。
“我可是放映员。”
“得得得,知道你是放映员。”
“喝酒吧!”
酒过三巡。
菜过五味。
一瓶闷倒驴转眼间被两人喝了一个精光。
看了看天。
微黑。
跟许大茂说了一声,傻柱推开许大茂家的屋门,朝着中院走去。
晚风一吹。
晕头转向的感觉找上了傻柱。
这酒喝的有点多。
扶着墙。
平复了一下心声,暗暗发了一个大誓。
从明天开始,说啥也得戒酒了。
不能再喝了。
嘴里长出了一口气。
正欲跨过中院与后院的结合处,就听得后面传来了一句呼喊他的声音。
“傻柱,傻柱。”
一个白白胖胖的身影,出现在了傻柱的面前。
傻柱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。
不对劲。
啥时候四合院里面跑进来了一头大肥猪。
更加稀奇的事情。
这头大肥猪居然学人的样子,用两条后腿站立了起来。
“我告诉你大肥猪,你在这样,一会儿屠宰场的师傅可就来了,别的我不会,做饭我真是一把好手,这是猪头,我想办法弄个卤猪头,这是猪耳朵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