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肝胆俱裂,她睁着一双眼睛,直直的看着傻柱,“你是不是要逼我死呀?”
“逼你死,这么大的帽子,我何雨柱担不起,你跟梁腊娣一同进厂,人家现在是三级焊工,听说过几天要冲击四级焊工,你秦淮茹还是一个拿着特殊补贴的一级工。
我真不知道这两年,你到底干嘛去了,有算计轧钢厂工友们的那点时间,干嘛不提升一下自己的技术?你犯的错误,凭什么我何雨柱要来买单?
我还是那句话,调动工作,我帮不了你,想换工作,去找领导,领导让你进食堂,我何雨柱二话不说。”
傻柱拍掉秦淮茹撑着门板那只手。
再用力一甩门。
就听得砰的一声,被他大力关上的屋门,在剧烈的颤抖着。
只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站在门外,看着冰冷晃动的门板,一脸的死相。
他整个人都傻了。
虽然已经想到了傻柱不会帮她,可是当事实发生在眼前的时候,还是有些不能接受。
一股强烈的危机感,涌上秦淮茹的心头,让她感到十分不安。
傻柱不帮她,她难道还要继续在九车间被众人刁难吗?
找领导调动工作。
秦淮茹又不是没有想过。
认认真真的考虑过。
作为轧钢厂赫赫有名的拖后腿名人,九车间就因为秦淮茹这尊神人存在,从十大先进车间沦落到了车间排名最后一位。
闹的九车间的人,上到车间主任,下到学徒,都对秦淮茹有怨气。
血淋淋的事实就在前面。
只有脑子抽抽的人,才会把秦淮茹调往自己车间。
都不待见。
否则秦淮茹不会这么失态,她终于活成了自己讨厌的那个人,成了不是贾张氏的贾张氏。
……
闫家。
闫阜贵脸上扬起了笑意。
旁人看不清楚内中的秘密。
闫阜贵却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