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闫哥,咱大侄子解城的事情,你交给兄弟我,不就是一个姑娘嘛,真不是什么大事情,兄弟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电影放映员,别的没有,就是关系广,周围十几个公社,我都清楚,一定给解城说个不错的姑娘。”
“大茂兄弟,有你这句话,哥哥我就放心了,咱喝酒。”闫阜贵朝着傻柱一示意,“傻柱兄弟,你陪一个,哥哥什么话都不说,闫解成结婚那天,我一定让他这个叔叔给你磕一个。”
“磕一个能行吗?这事情要是成了,得让大侄子解城连磕六个头,我许大茂三个,傻柱三个。”
闫阜贵带来的这瓶二锅头,是烈酒。
它有个别名,叫做闷倒驴。
一斤半装的二锅头。
傻柱喝了十分之一,剩余的十分之六,进了闫阜贵的肚子,十分之三的白酒进了许大茂的肚子。
两种酒惨着喝。
不多才怪。
三人都醉了。
借着酒话。
更是不管不顾的瞎说一顿。
“冉秋叶这个人,不错,可惜我们闫家没有福气,傻柱兄弟,等哪天有时间,当哥哥的把她喊到院内,你跟冉秋叶相看相看,大茂兄弟也在,你也相看相看,对了,我于莉弟妹怎么不在?小娥弟妹那?一会儿跟我回家,我让你们嫂子炒几个菜,咱继续喝,酒这玩意,就得喝,喝酒就是为了醉。”
……
贾家。
秦淮茹并没有停下她的动作。
还在奋力的把鸡毛掸子抽向棒梗的屁股。
要么不打。
要么狠狠的打。
没别的想法。
就是要借机敲打敲打贾张氏。
你不是心疼大孙子棒梗吗?
你不是舍不得棒梗挨打吗?
我让你舍不得。
我让你心疼。
鸡毛掸子一下又一下的砸向棒梗。
棒梗一次又一次的被抽的龇牙咧嘴的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