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被她人为的忽视了。
屁孩才两岁,穿着开裆裤玩尿泥。
有些事情做不来。
主要是棒梗,其次才是小铛。
一个十一岁,一个九岁。
正是淘气的年纪。
“我还以为家里没烧的柴火,弄了一根柳条,晚上咱家事多,没来得及给你们做饭,窝窝头凑合着吃吧。”
秦淮茹放下柳条,从柜子里面端出几个二合面窝窝头,又给棒梗和小铛两人各倒了一碗开水。
她想通过孩子的吃相,来判断孩子到底有没有偷钱。
甭管是棒梗,亦或者小铛。
偷钱的最主要目的,是改善他们的生活。
从中午十二点算起来,七八个小时没吃饭,肚子肯定饿的厉害,吃起饭来,自然是狼吞虎咽。
反之。
则说明两个孩子不饿,肚子里面有东西。
贾张氏没给钱,秦淮茹没给票,这物它从何而来?
院内没有哪家街坊嚷嚷家里丢了钱或者物,不存在棒梗祸祸街坊们的可能性。
所以秦淮茹才会用窝头试探。
一旁的贾张氏。
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用那种我看好你的眼神看着棒梗。
棒梗背锅总比他贾张氏承认强。
后者。
秦淮茹肯定撂挑子不干,即便干,贾家也会是秦淮茹说了算的局面,这种生死被别人拿捏得滋味,可不好受,到时候想给贾张氏多少钱就给贾张氏多少钱,贾张氏得看秦淮茹脸色行事。
贾张氏不是那种甘心受制于人的人。
棒梗背锅是最佳的选择。
无非挨一顿打。
贾张氏承认则是要丢命。
好死不如赖活着,我当奶奶的疼了你这么多年,也该你报答奶奶了。
贾张氏非但没有阻止秦淮茹的试探,还顺水推舟的帮了秦淮茹一把,朝着棒梗和小铛道:“乖孙,你吃窝头,可不能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