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寻思着钱放在家里不安全,就想着把钱存到银行,谁成想,还没走到银行,钱就丢了,我死了算了。”
寻死就寻死吧。
你拿头撞人家王主任的腿干嘛。
明摆着不想死。
许大茂玩味的目光。
扫了一眼贾张氏。
老虔婆也是精明的厉害,居然能想出一个存钱银行的借口。
许大茂不会把实情说出去。
有些事情。
伱压根没法说清楚。
许大茂撞破贾张氏找神童驱鬼那几次,他也是专门绕道去做某些见不得光的事情,黑市淘票等等。
别偷鸡不成蚀把米,反把自己给折在里面。
许父前几天跟许大茂说了,说轧钢厂要大变天,让许大茂想个办法赶紧跟娄晓娥离婚,更叮嘱许大茂千万不能节外生枝。
亲爹的话。
要听。
许大茂笑眯眯的看着贾张氏、秦淮茹跟着街道及同志们离开。
贾家两寡妇前脚离开。
加班的傻柱后脚归来。
看到街坊们都挤在中院,停下自行车,挤到了人群中。
睡不着觉。
又没有消磨时间的手段。
只能跟街坊们闲聊打屁了。
“老几位,还不睡觉?这都几点了?是不是有什么新闻?说来听听。”
“傻柱,光说没意思。”闫阜贵貌似还没有适应自己管事二大爷的身份,一言不合自己把自己给撸低了一个级别,“三大爷的意思,你的明白。”
“二大爷,您的意思,我明白了,等着。”
傻柱也是高兴。
将挂在车把上面的饭盒取下。
当着街坊们的面打开。
灯光下。
是大半饭盒瓜子。
“今天帮人家做席,主家什么都没给,就给了我点瓜子,街坊们,都别嫌弃,也别嫌少,想吃的都来点。”
现在四合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