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傻柱说的这么明白。
都下了逐客令。
秦淮茹却依旧不死心。
心机婊还想在坚持坚持。
傻柱没给她机会。
见秦淮茹脑袋上的包扎物不见了。
嚷嚷了一句。
“秦淮茹,晚上天凉,你脑袋上的绷带怎么不见了,是不是你好了?要是好了,我明天跟厂里的领导说一声,让你上班,一天天的待在家,白领轧钢厂的薪水,也不像一回事呀,现在可讲究汗水铸就辉煌。”
这威胁。
比放狗还厉害。
秦淮茹一听让她去上班。
嘴里哎呀了一声,扭头朝着自家走去。
气冲冲的关上了贾家的屋门。
怒摔家门的声音。
挑起了街坊们的热议。
“他爹,秦淮茹可不能进咱们闫家,这大晚上的找傻柱,还故意让咱们知道,她怎么想的,我知道。”
“秦淮茹也是没办法。”闫阜贵笑道:“易中海在的那会儿,秦淮茹上班加工一个零件,下班她还在加工那个零件,听刘海中说,闹的工友们都有意见,是易中海帮她平了事情,易中海死了,秦淮茹能有好果子吃?所以她才想通过傻柱调动工作,傻柱说的也对,都是一个院的街坊,帮了秦淮茹,不帮街坊们?”
“她活该,我可听说了,跟秦淮茹一起进厂的别的寡妇,人家现在都一级工了。”
“秦淮茹的事情,咱别管了,我想老大的事情,我们学校新分来一个老师,叫冉秋叶,抽时间让他们见见面。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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