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了摇头。
“你不懂。”
话罢。
刘海中的目光,跃过了玻璃,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。
此时此刻。
易中海的人,可不仅仅只有刘海中,后院的街坊们,中院的邻居们,能隔着玻璃看到易中海的人,把他们的视线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,看不到易中海的人,支着耳朵细细的听着后院的动静。
……
真应了那句话。
平生不做亏心事,半夜不怕鬼敲门。
跟着两位同志慢慢走到后院的易中海,心堵在了嗓子眼,整个人慌做了一团,这种惊恐的心理,伴随着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屋子距离的缩短,变得愈发的忐忑。
看着面前他来了不知道多少趟的小屋。
脚步变得分外的沉重。
两条腿。
宛如灌了铅。
完全提不起来。
双脚亦犹如生根长在了土里,让易中海每迈出一步短短的距离,都要耗费十二分的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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