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的想着对策。
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。
我不就是破坏了一下许大茂的婚姻嘛,置于这么大费周章,置于别的事情,我聋老太太不承认,你又能我如何。
蝼蚁尚且惜命。
更何况是人。
聋老太太又是一个分外怕死的主。
“我老太太一时湖涂,我做了对不起许大茂,对不起娄晓娥的事情,可我没有坏心眼,我真的是在帮娄晓娥。”
聋老太太改变了策略,不在装聋,她知道自己装聋的伎俩已经被老王他们看破,咬着牙硬撑,只能适得其反。
索性变换了套路。
主动开口承认错误。
认错归认错。
聋老太太却精明的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在承认自己破坏许大茂婚姻的同时,却又提及了许大茂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事情。
如此一来。
她破坏许大茂的婚姻,也算事出有因。
真要是将其归拢到做好事行列内,也不是不行,谁让许大茂做了坏事。
这计策。
有个前提条件。
那就是把许大茂牢牢的钉在沾花惹草的耻辱柱上面。
“你们一定认为我老太太是在说瞎话,你都破坏人家两口子婚姻了,还是做好事呀,事实就是事实,容不得你们不信,我看着许大茂那孩子长大,那孩子什么秉性,我老太太门清,骨子里面就不是一个好玩意,他是电影放映员,这个你们是知道的,八大员,多好的工作,每次去乡下,都得带着点东西回来,不是白面,就是大米,有时候还有老母鸡,还有猪肉和羊排,你说说这事情。”
几个街道各自点头。
承认聋老太太说的在理。
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,到了乡下,还真是降维打击,带东西回来,也在情理之中,人情交际。
当然。
这是送。
心甘情愿的送。
为啥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