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到了耳房,叮嘱了一句写作业,无事人似的来到了会场。
“傻柱,你还有没有点这个组织纪律性。”刘海中摆起了他管事二大爷的官架子,“开大院大会,我们一帮人等了你小三十分钟。”
“二大爷,您这话不对,怎么是我没有组织纪律性?谁通知我开大院大会了?老人家说过,没有调查,就没有发言的权利,您身为管事二大爷,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的就给我扣帽子呀。”
傻柱逻辑清晰的反击着刘海中对他的指责。
“早晨或者中午,您跟我说晚上开大院大会,我要是迟到,就是我的责任,谁都没有通知我,我怎么知道要开大院大会?要不从明天开始,咱们什么都不干,就待在院内等二大爷开大院大会,实在不行我们不上班的等二大爷开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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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的工夫。
….傻柱眼角的余光也在打量着现场的那些人。
说句不该说的话。
个个看着就跟过年似的开心。
愉悦的表情压根遮掩不住。
足可见聋老太太蹿稀掉茅坑这件事,给街坊们带来了多大的快乐。
现场唯一遭罪的人。
只有聋老太太。
坐在椅子上的聋老太太,身体斜趟,灯光下,脸色苍白无力,要不是眼珠子乱转,真会让某些人误会聋老太太已经死翘翘了。
许大茂一个壮小伙子都被巴豆粉给放倒了,就更不要提上了年岁的聋老太太。
老天开眼。
命大。
否则极有可能一命呜呼。
“老易,老刘,傻柱回来了,四合院的人全了,咱们抓进时间开会,明天还都有事情要忙。”
闫阜贵出言为傻柱辩解了一句。
傻柱的投资没有浪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