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拍下来,我真不知道这个不让拍,我就是觉得这些东西拆了挺可惜的,想留个念想,将来老了,给孩子们讲讲咱们周围有这个阁,有那个楼。”
傻柱越汇报。
心情越是急躁的厉害。
他发现自己有点屁股沾屎的意思。
好赖解释不清楚了。
“我就是为这件事来得。”
一句话。
让傻柱有了大祸临头的感觉,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这是五十年代。
不是后世九十年代。
“同志,这些是我拍摄的胶卷。”
傻柱从包中取出今天拍摄的胶卷,推到了公安同志的面前,后一咬牙,又把相机给推了过去。
就两字。
怕了。
先保命再说。
公安同志反手把胶卷和相机推给了傻柱。
“你的东西,我们不要,就如你之前买自行车时说的那些话,这些东西都是老百姓生活富裕的象征。”
傻柱用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。
这么一会儿的工夫。
他被吓出了汗。
“放轻松点。”
“我尽量。”
“何雨柱,父亲何大清,妹妹何雨水,两个月前,因父亲何大清跟着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到了保城,你气愤之下,写了与何大清断绝关系的申请书,报街道且派出所留档,断绝关系的第三天,你入职红星废品站,入职的次日,你买了自行车,后面的两个月,你大手大脚的花钱,基本上月月光。”
傻柱就仿佛自己被人家看穿了似的。
合着他的秘密在人家眼中就不是秘密。
“今天买了照相机,拍摄了春风楼,前城等地方,你在清风阁拍摄的时候遇到了黑腾归三和贾贵,你把这件事汇报给了红星派出所的同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