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的钱都被秦淮茹给坑走了。
算是错有错着吧。
无意中获知了上一世不知道的真相。
有时间写封信给何大清,问问具体的情况。
一夜无话。
次日七点。
在凳子上对付了一宿的傻柱,打着哈气的睁开了眼睛,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颊,又给炉子里面添加了一点煤。
等屋内的温度上来。
才把还躺在床上的小丫头给喊醒了。
“雨水,起床了,看看这都几点了,又不想去上学了?”
“哥,我难受!”
喝多了酒。
能不难受嘛。
喝酒就是奔着这个难受去的。
不难受喝酒干嘛。
“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干嘛了吗?”
“我就记得我喝了那个辣辣的东西。”
好嘛。
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“哥,那个酒那么辣,你跟大茂哥还怎么喝的那么痛快?”
喝得不是酒。
是酒里的寓意。
“你躺一会儿,我给你弄个鸡蛋汤,暖暖胃,给我上课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