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大儒,也是在这一科被欧阳修录取的。
当然,所谓的“理学五子”那都是后人的称呼。
横渠先生张载可从来没有拜入理学门下,奉二程为主。
其实横渠先生开创的“气学”在关中地区一度和二程的“理学”不相上下。
只是奈何横渠先生虽然才高一世,但晚年却识人不明。
他这边刚仙逝,承接他衣钵的弟子就拜入了二程座下,拿老师的毕生成就做垫脚石。
这才让二程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最大的敌人吃干抹净,消化一空。
此言倒不是夸张,实际上在这些大儒眼中,道统之争,甚于杀父之仇。
可怜横渠先生一生著作无数,为“气学”留下不少典籍。
但衣钵弟子的背叛却让他的遗著笔记大多都落入了二程之手。
一生笔墨,竟然万不存一。
最后只留下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”这四句让人振聋发聩的警世名言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嘉祐二年这一科进士榜别说是在大宋了,就算是在千年科举史上都算是颇为罕见的一科。
所以只能算是个例,并不具有太大的参考价值。
实际上在大宋,大部分读书人进士及第之后,并没有就此青云直上。
毕竟朝堂上的高位都是有数的!
老一辈不放权,后辈就算再有才华也只能苦熬着。
尤其是道君皇帝继位之后,大宋的冗官之态越发严重。
很多进士首次授官之后,常常要候选三四年才能再履新任。
因此即便高飞号称是东京第一衙内;
即便大宋的散官阶,寄禄官,差遣,馆职等官衔乱七八糟的有一堆。
但是高飞也依旧没有混上一身绯袍。
甚至他连一身绿袍都没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