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「这……其实两人都是同一个人,这就好比,殿下今天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样的事,到了明天,又会记得明天做过什么事。殿下只是恰好把昨天的所有事都忘了,但是这并不妨碍,殿下继续记得接下来所做的每一件事。」
李重:「额……那么说,我还是我?」
两人忽然便讨论起了这个颇为哲学的问题。
太医也是道:「可以这么说。」
李重便又道:「那我如今的脾性,为何又与以前不太相同。」
太医:「这再正常不过,人的脾性并非天生,是可以通过后天教育而改变,殿下如今失去的,正是曾经的教育啊。」
李重:「那要是一辈子都好不了怎么办?」
太医:「这个……」
李纯也是道:「重儿你怎么可能会一辈子都好不了呢。」
李重:「我想听真话。」
只见李重看着太医。
太医也是道:「那就当做是重新得到一次新生。就当做是从呱呱落地开始,又重新来一遍。」
这时……
李重又对自己阿耶道:「阿耶,这你能接受吗?」
李重忽然这么一问,倒是有点把李纯给问到了。
不过……
一想到,虽说要这样,但毕竟,这还是自己儿不是?
便道:「你永远都是阿耶的重儿。」
李重:「那你能不能给我讲讲我以前的事?」
李纯:「这……」
虽说,他是很喜爱自己这个儿子不错,但你要说,平日里有什么特别的事么,还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