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，如果是以前，那他肯定会说，“这纸韧而能润、光而不滑、洁白稠密、纹理纯净、搓折无损，可真是好纸。”

而不是现在的这纸真白。

看来……

殿下是真的把以前的事都忘了。

她还记得，这些话，当初还是殿下告诉自己的，还说什么，这纸如今是冠绝一时，其他地方的纸，都没有这纸好。

只见小奴婢一脸担忧地看着他。

直到李重问她你有什么疑问？

她这才回过神来，然后道：“殿下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？”

李重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，“嗯！就连你的名字，我都忘了，话说，你叫什么？”

小奴婢也是道：“奴婢叫小小。”

李重：“倒是贴切！话说，我阿姐叫什么？”

小奴婢又道：“这郡主的名字，哪是我能直呼的。”

李重：“可我忘了啊，你就当是告诉我。”

小奴婢便道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李重：“……”

小奴婢：“因为平常都是直接叫郡主的。”

唉，不过也无所谓了。

反正……

到时候也可以直接问对方不是。

只见李重打量着面前这笔墨纸砚，又摆弄了一下电风扇。

估计也就只有在宫中，才能如此奢侈地给全部接通上电线吧。

要知道……

不管是橡胶，还是铜线，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钱啊。

还有……

现在在宫中，说不定某个地方，正烧着锅炉呢。

不然……

这电从哪里来？

李重随后也是问道：“这电从哪里来？”

小奴婢听完，也是有点惊喜道：“殿下您还知道电？”

李重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