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说李治的王皇后，出身太原王氏，她的性格就是性情耿直，不能委曲己意而奉承别人，又不善待下人。

如果是娶了个王皇后那样的人，那李重只能说，这真的顶不住。

但现在是幽闲成性的，那李重觉得，他还可以接受。

毕竟……

这幽闲成性四个字一听，李重就感觉找到了同伴，大家都是咸鱼！

「太子妃平常都喜欢做些什么？」

「……读书。」

「那读什么书？」

「都读过一些。」

「那你最喜欢读的一本是什么？」

「……太上洞玄灵宝救苦妙经。」

「好吧！」

什么叫做不学无术，这大概就叫做不学无术，老祖宗那么多教人道理，治国平天下的书你不去看，你看道家的经书？

不过，李重也知道这不能怪她，因为那些治国平天下的书，那基本上都是给男人看的，女人喜欢看的，不能说没有，但极少。

该说不说，对方会回答太上洞玄灵宝救苦妙经，李重只能认为对方是个实诚的人。

至少……

她没有刻意地去骗自己。

然后，李重就彷佛觉得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。

难怪长孙皇后病了以后，李承乾立刻就请求大赦囚徒并度人入道，以期冀蒙福佑。

李重叹了一口气，「这都是有历史渊源的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