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会的后背也被划破,但也躲过了致命一击,返身,拔剑,白光暴起,血花飞溅,亮条手臂飞起。
所有动作一气呵成,灵活无比。
两名颍川子弟惨叫连连。
钟会却仿佛一头被彻底激怒的豹子,“为何!为何!为何!”
整个人又陷入癫狂之中。
一口带血的唾沫飞到钟会脸上,“大势……已去,何必、拉着全、全城人陪葬?众将士,杀了此贼,回家——”
这声“回家”喊的异常嘹亮。
也用尽了他所有力气。
“噗”的一声,他的喉咙被钟会的利刃划破。
“贼子!贼子!”钟会咆孝着,往日的名士气度荡然无存,整张脸都扭曲起来。
一个自负自傲的人,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最亲近人的背叛。
两名亲卫倒了。
但,周围人的愤怒仿佛被点燃了。
一个个面无惧色的看着钟会。
钟会拔出腰间第二把剑,而这柄剑正是蒋斌的蜀主剑。
两把剑在钟会手中,仿佛活过来一般,剑身上各有一道青芒吞吐不定。
此时此刻,钟会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。
而所有人也不敢相信钟会。
“疯了!”
“越、公疯了!”
城墙上地动山摇,仿佛某种东西轰然倒塌。
到处都是兵器扔在地上的声音。
就连钟会的督战队也放下了武器。
雨又下了起来,淅淅沥沥的,洒在所有人头上,一片冰凉。
城门已经打开,秦军迈着整齐的步伐进入城中,盔甲铿锵声中,有种无可匹敌的压迫感。
“兄长!”蒋斌换回曾经的称呼。
他忽然想起在汉中的时日,钟会背后有整个中原的加持,是那么的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