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的表现。
否则一个手握雄兵的大将军,根本不需要说这么多,至于建业将有不测之事,钟会嘴角卷起冷笑,皇帝在他手上,建业能有什么不测之事?
他甚至期待陆凯能发动,那样一来,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清洗江东不配合的豪强。
还能以陆凯为筹码逼陆抗就范。
“他既然不来见我,我就去见他,传令全军,向乐乡进发!”
“丞相有令,向公安进发!”
大江之上,令旗挥动,无数人又开始忙碌起来。
乐乡。
使者前脚刚回,还没喘口气,斥候就飞奔来报,“大将军,丞相尽起水路大军,直奔乐乡而来!”
荆州诸将目瞪口呆。
“是可忍,孰不可忍!钟会欺人太甚,大不了鱼死网破!”左奕怒道。
张咸目光闪动,“羊祜的使者还在乐乡,大将军不妨……”
这句话立即引起了其他将领的共鸣,望向陆抗的眼神也都带着某种期待。
羊祜镇襄阳多年,对吴国著德推诚,江汉之人无不归心。
羊祜与陆抗两人私人关系也不错。
陆抗独立支撑吴国半壁,心力交瘁,经常病倒,羊祜送来汤药,部下皆劝不可饮,陆抗毫不在意,“祜岂鸩人者!”
时人皆称子反、华元之义,复现于今日。
两人皆名震一时。
所以在荆州将佐眼中,陆抗向羊祜投降再正常不过了,也能保证他们在秦国的利益。
然而他们不是陆抗,“钟会不过是逼我就范,无需大惊小怪,传令打开城门,士卒各自休整。”
众将一愣,打开城门,不就是束手就擒?
荆州吴军刚刚与秦军大战,还未恢复,又要面对钟会的十五万大军。
而且钟会手上还捏着皇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