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没有扩散之前,周边只有被吊打的份儿。
不是提两把刀子拿根树杈就能被称为兵的。
堂中几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除了姜伐野,在场的其他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。
而年轻人总是愿意冒一些险。
“临羌、西都相隔百余里,可互为犄角,羌人不擅攻城,不耐久战,待其疲弱,一鼓可击退之。”杜预似乎也被杨峥的决心感染了。
眼神中多了一些敬重之意。
“属下愿守御临羌。”张特拱手请命。
杨峥笑道:“我军精锐之师,彼军乌合之众,虽十万之众,能奈我何?本将不仅要击退他,还要一战而擒杀之!”
既然要吹牛,不妨吹的大一些。
取其上者得其中,取其中者得其下。
迷当既然来了,不给他弄场大的,有些未尽到地主之谊。
“愿随将军破敌!”几人齐声道。
“好。”杨峥的信心再度增长。
不管能不能成功,总要试一试。
“张特领三千军入临羌。”
“遵令,人在城在,人不在城也在!”张特一直在后方二线,上次击灭冶无戴,也没带上他,好不容易争取到了一个机会。
“姜伐野聚合羌部青壮,临羌危,则驰援临羌,西都危,则救援西都。”
“属下领命!”
“杜预!”杨峥眼神有些复杂,总感觉得到了他的人,得不到他的心。
隐隐约约始终有一层隔阂在。
不过在公事上,杜预觉得是值得信任的。
至少现在是如此。
“属下在。”杜预拱手。
“本将拨一千人马与你,防守西都!”
自己的命根子都交给他了,这份信任已经不需多说。
只希望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