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之后,天生大力才逐渐显露出来。
那员羌将应该是羌人中比较有身份之人,铁甲配环首刀,头戴铜盔,铜盔上插着一根长长的稚羽,华丽中透着一股生猛。
身旁的几十名甲士,也大多有甲胄在身。
这在连穿衣服都成问题的羌人中,算是非同寻常之辈。
有价值的敌人不可放过。
羌人本性其实比较淳朴,一直被羌酋们蛊惑,赤着脚板,光着屁、股,起来作乱。
杨峥麾下的羌人,在除掉羌酋之后,只要让他们吃饱饭,特别顺从,视杨峥为再生父母。
毕恭毕敬,任劳任怨。
战场上,刘珩倒提断矛,扑向那羌将。
势如疯虎,周围甲士也被他的疯劲儿感染,怒吼着冲向几倍的敌人。
羌人亦不退让,如狼群一般扑上。
两股人马狠狠撞在一起。
羌人不可谓不勇猛,装备也不比魏军差。
然而,兵力虽多,已经实在单打独斗,动辄几人、十几人互相牵制住了手脚,显得有些笨拙。
而杨峥的十几名亲兵甲士,全都配合无间,每人间隔一丈,刀锋席卷,羌人倒下十几人。
亲兵甲士只倒下两人,另外两人被羌人的蛮力斩断了手臂。
踉踉跄跄的退下战场。
刘珩胸前中了一刀,血流如注,一只手握着断矛,矛上穿着两名羌人。
另一只手夹着那名羌将。
羌将死命挣扎。
“死!”刘珩怒吼一声,右手发力,臂上衣袖寸寸崩裂。
羌将全身一软,无力的垂下头颅。
战场忽然出现一瞬间的安静。
“快来受死!”刘珩捡起地上一把环首刀,割下羌将人头,将其头发系在腰间。
胸前的伤口更激发了他的凶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