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气息都不稳,他怎么教?”
骆凝已经很用力在克制了,但彼此久别胜新婚,夜惊堂这么摸她,她能忍住?眼见白锦训她她无辜道:
“他手在我身上乱摸,我怎么心如止水?”
薛白锦按照夜惊堂教她的法子,认真指导:
“就是心无杂念,去适应手的触感,不要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东西……”
骆凝有些难以置信:“他摸我,我怎么适应?你能适应不成?”
薛白锦肯定能,就是适应后会被借坡上坨坨罢了,这话她不好明说,只能意外道:
“你和他都一起这么久了,还放不开?”
骆凝可是很贞烈的,听见这话稍显不悦:
“我是女人,他对我这样,让我如何放开?你要是放得开你来给我演示下,光说我有什么用……”
夜惊堂见两人争起来了,自然是火上浇油怂恿:
“要不你帮凝儿演示下?没你的许可,我保证不乱来。”
薛白锦并不傻,感觉到了事情的走向不太对,不过凝儿向来如此,天赋都点在漂亮上,要是不手把手教,被夜惊堂摸个把月都不一定能弄懂,犹豫稍许还是起身躺在了凝儿跟前:
“我给凝儿演示,你就专心传功,若是心怀歹念被我发现,你知道后果。”
夜惊堂看着并排排躺在床榻上的两个媳妇,稍微有点心猿意马,不过神色上还是很正派,面带微笑把手放在坨坨肚子上,慢慢游移:
“看好了啊,要像坨坨这样……”
骆凝看着旁边两个相公,满心都是古怪,不过为了学功法,还是做出认真学习的样子,撑起上半身仔细打量。
结果刚看没几眼,她就发现白锦脸色化为绯红,随着小贼手移动到了南霄山上,身体微微一颤,还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呼:
“呜~”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