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呀,每次练功,我明明都……
不对,刚上岛那一晚,被弄晕了,早上醒了就跑,似乎忘记了……
这才一次,怎么可能……
薛白锦神色肉眼可见的变幻,连身体都微微摇晃,心头被焦急无主笼罩,甚至觉得自己在做噩梦。
她抬手掐了掐胳膊,却没从梦中惊醒,直到面前的青禾,用手在她眼前摇晃,周边的声音才重新回到耳中:
“薛教主?薛姑娘?……”
薛白锦回过神来,便感觉天都塌下来了,转头就想跑。
但当前几人身处是非之地,她作为最强高手,明显不能丢下一帮队友独自离去。
为此堂堂山下无敌的薛白锦,硬是被急的原地跺了跺脚:
“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华青芷摸着自己不争气的肚子,心头酸的要死,后槽牙都快咬碎了。
她想要娃儿没动静,薛白锦怀上了,现在还露出这种如遭大难的模样,给她的感觉,就好似她求之不得的名画,被薛白锦拿来糊墙,恨不得踹这洪福齐天的婆娘几下。
但她若是怀上了,薛白锦肯定不敢凶她,训两句恐怕都不敢还嘴;而如今薛白锦抢了先,那局面自然也是一样,她又哪里敢再气薛白锦。
虽然心底五味杂陈,但华青芷还是暂且压住了所有心念,把薛白锦手腕拉住,柔声道:
“这可是大事,你别胡思乱想,好好注意身子。”
梵青禾经过最初的震惊后,心绪也渐渐化为惊喜激动。
太后娘娘、凝儿,这些日子都日思夜想盼娃娃,天天找她把脉,结果都没动静,她还着急来着,没想到最后竟然是拒人千里的冰坨子拔了个头彩。
这可是夜家的第一个儿女,也是西北王庭的后人、冬冥部的重外孙,梵青禾作为阿姨,岂能不欣喜,她连忙把薛白锦左手也拉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