篱笆园走,当下转眼望向别处:
“你先回去,我考虑一下。”
夜惊堂见此也不强求,转身就往回走:
“好。你别乱跑,这座岛被高人布下了障眼法,出去可能就进不来了,不然也不会几千年没人找到。”
“……”
薛白锦境界没到,对天地的理解还不深,听见此言抬眼看了下天空与海外,并未言语。
踏踏踏~
夜惊堂说走就走,回到篱笆园后,就进入了屋里,再无动静。
薛白锦闭上眸子,压了很久,才压下万千杂绪,想把害死人的烤鱼丢掉。
但不对夜惊堂出气,却拿粮食撒气,像个什么话?
薛白锦沉默良久,最终还是回头看了眼,而后走到了篱笆园看不到的树干后……
——
于此同时,北梁京城,天牢内。
“冤枉……”
“大人,我真冤枉……”
夜半时分,暗无天日的牢狱内,传出阵阵有气无力的呼喊。
狱卒举着火把,从牢房外依次走过,而背后则跟着两道人影。
华俊臣身着锦袍,腰间悬着佩剑,眉宇间带着三分愁容。
侍郎李嗣寸步不离跟在身侧,眼底满是唏嘘,轻叹道:
“这寅公公当真识人不明竟然认了南朝的暗桩为义子,还好我等与他走到不近,不然也得被拉下水……”
华俊臣对于这些安慰之语,并没有太多回应,毕竟他心里已经察觉到局势不太妙。
几天前,他刚从承天府回到燕京,屁股都没坐热,便收到了国师府请他过去的消息。
华俊臣对此肯定不敢耽搁,当即到了国师府,结果对他有提拔之恩的仲孙先生,把一张信纸给了他。
信是绿匪写的,有一部分撕掉了没给他看,他看到了内容很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