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强忍。
薛白锦低头观察夜惊堂的异样,见此自然眉头紧锁,柔声呼喊:
“夜惊堂?夜惊堂?”
夜惊堂从里到外都是被撕碎的痛感,又没法靠强横意志去抵抗,已经克制到了极限,听到冰坨坨的话语,他才清醒了几分。
脑海深处的无力感并未消减,他怕稳不住心神,待会发起疯来伤到冰坨坨,便开口道:
“我没事,你先出去吧。”
薛白锦见夜惊堂全身都开始出现瘀血,哪里敢就此出门,沉默一瞬后,发现夜惊堂盯着大峡谷看,便蹙眉询问:
“你是不是色急攻心?”
“?”
夜惊堂眼神从白皙半弧上艰难移开,开口道:
“怎么会,我是全身疼,又不是吃了春药。”
薛白锦看夜惊堂神色,就知道口是心非,想想平静道:
“你救我一命,我不会对伱弃之不顾,想看就看吧。但你心术不正,我同样不会饶了你,等你伤好了,我自会收拾你。”
“……”
夜惊堂借着黄昏灯光,看着若隐若现的山峦,手指明显动了动,但最后还是压住了冲动,抬眼询问:
“你就不怕我是在借机占你便宜?”
薛白锦就是见夜惊堂浑身上下出现瘀血,才会牺牲这么大,哪里会觉得这是在作假,回应道:
“只要你不难受,我宁愿你现在是装的。”
“……”
虽然只是轻描淡写一句话,其中裹挟的情意,却重达万钧。
夜惊堂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,反倒是没了那些杂念,心底只觉得坨坨人美心善。
在彼此对视片刻后,夜惊堂回应道:
“我们俩联手对敌,如果硬要有一个人身负重伤,我宁愿那个人永远是我。无论打左贤王,还是对付仲孙锦,亦或者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