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痕。
李光显见此询问道:
“这旧伤有说法?”
曹阿宁是曹公公的义子,见识过的武学招式不比东方离人少,而更关键的是,他和夜惊堂算是一个部门出来的人,连负责岗位都差不太多,只要是十年前的通缉要犯,他记得比夜惊堂都清楚。
曹阿宁观察片刻后,蹙眉道:
“这人看起来,怎么像是南朝的通缉要犯剥皮书生?”
剥皮书生犯下杀官剥皮大案的时候,还不是宗师,北方听过的肯定少,李光显也并未关注这个,而是询问道:
“你怎么知道?”
曹阿宁示意尸体上的痕迹:“食指、中指骨骼较粗,其他三指正常,练的应该是指法而非爪功。
“肋下这道伤痕,非刀剑所伤,而是勾爪,下手之人似是南朝的银勾马面;银勾马面出手极少失手,交手而没能抓获的悍匪,衙门都有记录。
“此人擅长武艺、旧伤都符合特征,再加上年纪面相也与剥皮书生的记载相差无几,我有九成把握确定是他。”
夜惊堂听见这话,觉得曹阿宁能活这么久,确实有点东西,眼底显出几分赞许。
而李光显等人,面对如此详细精确的陈述,心头有恍然大悟之感,但眼神依旧满心茫然,甚至有点狐疑:
“大人了解如此详细……莫非是南朝放在燕京的暗桩?”
?
曹阿宁一愣,连忙摆手:
“在场这么多武艺高强的前辈,南朝的细作,哪里敢跑到这里来送死。
“在下曹阿宁,师承南朝的曹公公,因营救废帝流落江湖,后又刺杀女帝、挑拨邬王燕王谋反,难以在南朝立足,才投奔北方,这些穷凶极恶的要犯,十年前都是我负责的,知道很正常。”
李光显和陆行钧听到这匪夷所思的夸张履历,着实震惊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