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,比如安排个人去劫道,让你找的人,来个英雄救美……”
“?”
司徒延凤听见这馊主意,连忙摆手:
“这怕是不行,找的人武艺可不低,华俊臣似乎也跟着,安排人演戏,基本上有去无回,没人会接这差事……”
王继文折扇轻拍手掌:“咱们北梁遍地悍匪,何须演戏?峡沟县那边不是有几个悍匪,在干绑票买卖,官府还没抓着。你消息这么灵通,应该能找到人……”
司徒延凤眉头一皱:“公子意思是利用他们,让他们去送死,给咱们找的人刷功绩?这怕是不合江湖道义……”
王继文又取出一张银票,放在桌上:
“那些人,本就是绑肉票为祸百姓的宵小,司徒掌门暗中运作,借华家之手除之,算是大义之举……”
司徒延凤为难道:“话是这么个理,但那群悍匪,要是没死绝,回来一两个,司徒某可就得被灭门了……”
王继文叹了口气,把银票收回来:
“富贵险中求,司徒掌门既然不敢挣这银子,便罢了。来人,去城里把李老四叫来……”
“慢!”
司徒延凤见王继文准备找其他牙行,连忙按住银票,咬牙道:
“司徒某办这事,可是冒着败坏声誉、满门死绝的风险,王公子好歹加点银子。”
“唉,这不就对了……”
……
——
翌日。
太阳刚刚跃出山头,位于城郊的华府已经门户大开,丫鬟家丁抬着大小箱子,搬上了马车。
而华府大门外的石板路上,三道人影徒步前行,夜惊堂身着青袍头戴小帽,腰山挂着单刀,做寻常护卫打扮走在最前。
又被操劳一夜的青禾,气色倒是非常不错,因为得相公独宠,此时都没缓过来,双眸还带着些许飘忽。不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