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收拾完后,梵青禾便回到自己房间休息,也不知过了多久,等隔壁的云璃睡着后,她才悄悄起身,离开房间,来到了夜惊堂的屋子里。
房间中,夜惊堂已经洗完了澡,仅穿着薄裤,在床榻上闭目凝神盘坐练功。
梵青禾穿着红黄相间的纱裙,在门口打量几眼,便进屋把门关起来,左右打量:
“幺鸡呢?”
“叽!”
窗外发出一声闷闷的嘀咕,应该是鸟鸟被乱取花名,还在生荷包蛋闷气。
夜惊堂睁开眼眸,眼角带着笑意,小声道:
“云璃睡了?”
梵青禾瞧见夜惊堂小心翼翼的样子,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脸颊上显出几分严肃,自然而然来到跟前:
“我是大夫,例行给你检查身体罢了,检查完就回房睡觉,你若是敢乱来……”
“知道,我岂会会乱来。”
夜惊堂也没动手动脚,只是趴在了枕头上,露出脊背:
“跑了好几天,感觉腰背有点酸,梵大夫帮我按按怎么样?”
梵青禾见此并未拒绝,坐在了跟前,褪去绣鞋,从皮夹里取出小瓶瓶,抹在手上,开始在脊背上推拿揉按:
“你平时看起来挺正派,怎么在家那般色胚?还让五个姑娘一起伺候……”
这句话,梵青禾明显是憋了好多天了。
夜惊堂偏过头来,无奈道:
“怎么能说我色胚,我只是躺在哪儿当工具人罢了,话都不怎么让我说,嘴时刻被堵着,说起来还挺屈辱……”
屈辱?!
梵青禾可不觉得,她骑在夜惊堂头上撒野的时候,夜惊堂觉得屈辱了,那口齿伶俐的……
但这么荤的话,她实在不好意思说,只是淡淡哼了声。
夜惊堂感受着玉指的抚慰,稍微沉默了片刻,又转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