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哪个?”
梵青禾单手掩住胸口,从皮夹上取出个绿色小瓶瓶,又单指弹开准备涂药。
夜惊堂见这动作太别扭,又起身从旁边拿来裙子,直接展开披在梵青禾身上,只露出小腿,而后蹲下来接过药瓶,把清凉药液倒在脚背上用手指轻柔涂抹。
梵青禾盖上裙子,眼底窘迫顿时消散很多,抓着裙子遮挡身体,想了想又有点恼火道:
“你怎么又往我屋里跑?我又没事……”
夜惊堂认真上药,解释道:
“我刚才听到屋里有奇怪动静,询问一声,你又惊叫,还叮叮咚咚抽凉气,怕出意外才冲过来……你试衣裳说一声就行,这么慌作甚?”
“……”
梵青禾此时细想,好像还真是她反应过激的问题,脸色发红道:
“天都快亮了,我在屋里换衣裳,你睡得好好的,忽然说话,我能不被吓到?你……你听不出来?”
“我刚惊醒,连现在什么时辰都不清楚,也没细想……”
夜惊堂说话间,还低头吹了吹发红的白皙脚尖:
“呼~”
?
酥麻触感传来,梵青禾身体一缩,裸足微弓扭了扭:
“又不是烫伤,你吹什么?你……唉……”
虽然心头十分窘迫,但瞧见夜惊堂认真帮忙的模样,她也不好再怪罪,只是咬着下唇任由他折腾。
夜惊堂把药涂抹均匀,眼看着红痕缓缓消散,才松了口气,抬眼正想看看腿上其他地方有没有溅到,就发现……
梵青禾单手撑地坐着,右腿抬起送到夜惊堂手中,右手则抓住裙子护在胸口,自己视角看不到什么异样。
而夜惊堂蹲在正面,腿抬起来,裙子肯定架起了个空洞。
斜裙起不到半点遮羞作用,顺着腿一路往上,可见鼓鼓的雪丘,藏着一线粉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