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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天合知道说这些事,只能徒增烦闷,没有再说这些,进入厨房,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小炒肉:
“刀功没退步,和当年一样灵气逼人……”
“这是阿兰切的,想蹭饭直说,没必要瞎吹捧。”
“……”
仇天合稍显尴尬,眨了眨眼睛:
“近朱者赤,兰妹子刀功能练到这一步,还不是你带的……不错,还是当年的味道,郑峰就好这一口,再来二两黄泉烧,吃完就去君山台叫阵,死在台上这辈子也值了。”
“呵……”
……
——
旭日东升,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纸,洒在了架子床前的地板上。
客栈里没有其他住客,以至于早上非常安静,只能听到窗外传来的:
“咕~咕咕——”
听起来像是打鸣,但实际上是百无聊赖的鸟鸟,在叫堂堂起床。
幔帐之间,暗香犹存。
夜惊堂侧躺在外侧,右臂探出给三娘当枕头,脸颊贴在柔顺发髻上,小腹触感如凝脂,温凉中透着难以言喻的柔腻。
骆凝背对两人,被三娘抱在怀里,枕着夜惊堂的小臂安静熟睡。
三人这个睡相,说起来有点怪。
本来夜惊堂是想和大老爷似得,躺在中间一手一个,但凝儿脸皮薄,不肯当着三娘面往怀里靠,非要睡在最里面。
三娘以前被欺负好久,见凝儿一副不情愿的样子,可能是想报仇,就硬把晕乎乎不想动弹的凝儿抱着叠一起。
夜惊堂臂展很宽,一次抱俩毫无压力,心头享受不假,但这么睡也有点小问题——用胳膊当枕头,被枕到现在,右手基本上失去知觉了,整条胳膊都是麻的。
不过男人吗,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,夜惊堂乐在其中倒也没觉得不舒服。
听见鸟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