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不断的心湖,变成了波涛汹涌,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,他用手拍了拍三娘的肩头。
裴湘君有点头晕目眩,微微分开,摆出端庄娴静的女掌门姿态:
“我见凝儿被亲一口脸能红半天,还以为多厉害,也没啥特别感觉。”
夜惊堂思绪有点乱,想了想,转眼望向旁边的凝儿,想抬手推推。
裴湘君把夜惊堂手按住,轻声道:“她来月事了,不敢告诉你,我把她点睡着了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?你明明撑不住,为什么不说?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拿自己安危开玩笑?”
裴湘君脸色火红却做出凶巴巴的表情,说了两句后,就抬手去解夜惊堂的软甲。
夜惊堂着实被这一反常态的模样给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,握住三娘的手询问:
“三娘,你是不是中药了?”
裴湘君保持严肃模样:“我中什么药?我是怕你出事,情急之下帮你调理……”
夜惊堂半信半疑:“是吗?我没什么问题,脑子特别清醒……醒……”
簌簌~
正说话间,跪坐在面前的裴湘君,抬手绕到背后,解开了黑色裹胸的系带。
本就不堪重负的黑色布料,顿时松散看来,落在了膝盖上。
昏黄烛光照应下,本就狭小的空间明亮了一大截。
夜惊堂话语戛然而止,看着近在咫尺的三娘,眼神下移,又抬起来,而后再下移。
裴湘君窘迫的无地自容,但依旧摆出从容不迫的女掌门的神态,双手撑着膝盖,身体微微前倾,打量夜惊堂的面容:
“惊堂,你确定你脑子很清醒?”
跪坐在地上双手撑膝盖,就是挤团儿的姿势,还身体前倾送到眼前,这场面杀伤力着实惊人。
夜惊堂手抬起了又压了回去,目光恢复澄澈无邪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