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等江湖门派,若在此时闹出动乱,引来朝廷大军围剿……”
官玉甲总算找到了发飙的机会,连忙沉声开口:
“江湖人讲的是‘义气’,不是律法。试问在坐诸位,往日谁没受过邬王半分恩惠?如今邬王有难,昔日盟友又被朝廷不经审讯直接灭门,我等若视而不见求个苟活于世,以后还有合脸面行走江湖。”
广寒麟见官玉甲这话,是想帮叛逃的邬王,心中暗道不妙,开口劝说:
“官庄主,你是邬州龙头,手下家业也不小,这种事情,还请三思……”
啪——
官玉甲一巴掌拍在扶手上,面色愠怒:
“我官玉甲从市井一路打到这个位置,哪怕今天倒了,也有本事再爬起来。但失了‘信义’二字,这辈子也休想再挺起腰杆做人。邬王对官某有恩,如今有难官某便会施以援手;黄钰龙为官某至交,他横死我便会替他讨回公道。”
官玉甲站起身来,看向在坐诸位掌门:
“我今日把诸位请来,便是准备舍弃一身家业,护送邬王安然离开邬州。诸位若是能知恩图报施以援手,官某来日必会替邬王还这份人情;若是袖手旁观想当朝廷的走狗,官某今日便能让诸位明白走狗的下场!”
官玉甲直接挑明正题,大厅里顿时死寂。
原本心中忐忑的诸多掌门,此时反而安静下来,眼底的忌惮消失,转为了不满。
毕竟在坐掌门本来的猜测,是官玉甲为了逃过朝廷的追查,想拉他们一起闹事,给朝廷施压,从而让朝廷法不责众。
此事虽然风险很大,但碍于官玉甲的强横实力,硬着头皮帮忙抗事儿,也不是不行。
而官玉甲现在这话,可是准备拉着邬州十二门一起造反,关键邬王造反还已经失败了,纯粹是拉着他们一起送死。
广寒麟听见这丧心病狂的话语,脸上当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