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自己能发出这种‘可耻’的声音,连忙捂住嘴,眼底显出杀意,盯着上方的男子:
“你……”
夜惊堂转过头来,莫名其妙道:
“不能松开?那我重新握住?”
女人可不是软柿子,腰间软剑猝然出鞘,带出一抹寒芒。
夜惊堂反应极快,直接跳了出去,落在屋子里,握住刀柄:
“你想作甚?卸磨杀……过河拆桥?”
女人用软剑指着夜惊堂,眼神愤慨:
“无耻小贼……”
“女侠,咱俩谁是贼,你不清楚?”
夜惊堂看着梨花带雨,连生气都带着别样美感的脸颊:
“不这样,你怎么保证官兵不过来查看你的相貌伤势?明知道大难当头,还死倔不肯出声,你想急死我不成?”
女人双眸冰冷,却压不住眼底深处的仿徨无措:
“我知道你是逢场作戏,但你……你假戏真做!乘人之危……”
夜惊堂反问道:“我假戏真做你都不配合,逢场作戏你能配合好?你不是有闺女吗,不知道这戏怎么演?还是以前办事儿,也是头一偏、眼睛一闭,哼都不哼一声?”
女人面对这种‘污言秽语’,眼底羞怒更甚:
“你无耻!”
夜惊堂面露不满:“刚才你让我打掩护,我冒着风险帮你,等官差走了就骂我无耻?你要是临危不乱和我配合,我能碰你?”
“……”
女人瞪着夜惊堂,却也明白他说的是实话,银牙紧咬良久后,还是慢慢把软剑放了下来:
“看在你仗义相助的份儿上,我……我饶你这一次……”
夜惊堂这才满意,来到床铺近前:
“你说过教我武艺,教吧。”
?
女人抬起眼帘,满是怒色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