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他咬咬牙,心里怒骂,却束手无策,只能倚仗周家。
“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周志常两眼一瞪。
整个西京城都束手无策,别说是他,就是偌大周家彻底发动起来,又能如何?
目标都没有,完全没用!
“现在能做的,只是从源头截住,继续管控将全城乃至整个西京府的灯油火油,不让那贼人有渠道大量获取,继续顺着这条线,摸排铁胆神侯的身份。”
“料他存货不多,没有这些,他再想短时间内将整座赌坊点燃,就没那么容易了。”
周志常思前想后,只想到这么个笨法子。
但管用啊!
现在整个西京城在一定程度上,在某个层面上,是同仇敌忾的——
西京百姓看热闹,大部分拍手称快。
而西京的官员、各级衙门,包括周家这样的利益受损的,则人人恨之入骨。这些人掌握西京城大半权势,黑道白道一齐调动,在西京城布下天罗地网,就不信对付不了一个小小蟊贼!
大不了——
“三元坊倒闭!”
“去他娘的!”
这生意不做了!
你能奈我何?!
至于‘火烧周府’——
“口气大的没边。”
“太膨胀了!”
“有本事,大可来烧!”
周志常又气又笑,这人还以为周府是寻常人家呢,殊不知,就算是跟‘西京军器所’这样的要害部门相比,周府的防御都不会逊色太多。
想烧周府,想屁吃——
“二爷!”
“二爷!”
“不好啦!不好啦!‘西京军器所’昨夜失窃,整整七座仓库的勐火油、火药、火器,一夜之间无影无踪!”
“西京震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