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入探花郎的眼,也是能耐。”
雷猛笑一声,夸赞段冲不凡。
可惜的是,他这两个多月时常上门,却能感觉到段冲若即若离不愿深交的意思。
一旁。
罗山听着二人谈话,他想的是另个层面:“开办镖局耗资不菲,他哪来的银子?”
“就是!”
马大勇点头赞同,他也好奇。
不说别的。
就今天这场面,镖局内外摆下二三十桌,哪怕按着一桌三五两的规格,这就奔着一二百两去了。
而几张主桌的规格还要更高。
这一场宴席,林林总总的花费加起来,一百两必定打不住,二百两未必够。
再加上镖局筹备的种种开销,一二千两总是要的。
他们已经调查出来,段冲去年七月下的岐山、来的西京,下山时一贫如洗,哪来的这么多钱?
马大勇一阵眼红。
银子是财富。
官位是权力。
这可都是天下间顶好的玩意儿。
可惜啊!
段冲毕竟跟岐山还有一定关联,又跟苏誉攀上交情,否则仅凭他展露出来的财力,就能查他个‘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’,好生整治一番。
“有机会的。”
雷猛看了一眼远处正与宾客谈笑风生的段冲,意味深长道了一句。
不多时。
外间忽的热闹起来。
雷猛等四人这才起身,往外一看,才知道原来是有人要比武切磋。
这是应有之义。
亮镖亮镖!
怎可不亮一手?
当然,听着杀气腾腾,其实全无剑拔弩张。
段冲数月筹备,走唐士霄、苏誉二人的路子,在西京城四处奔走,上下打点,多倚仗苏誉的名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