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脆响,这人一腿应声而断,‘啊’的一声栽倒在地。
还没等他从惊慌、剧痛中缓过来,嗖的一声破风声又至,这次正中脑门——
脑浆迸裂!
此人,猝!
……
“奸淫掳掠者,杀!——铁胆神侯,留!”
曹信从随身空间摸出一支笔,以血为墨,在这人尸体旁的墙面上写下龙飞凤舞几个大字。
杀人是为惩恶。
惩恶意在震慑。
事发时阻止、事发后惩戒,都远没有在一个人作恶之前就先行震慑来的更好。
曹信一人之力微薄,只愿‘铁胆神侯’的名号能让人在作恶前有所顾忌。
留下名号后。
曹信开始摸尸。
这人不是练家子,身上自然没可能携带武功秘籍,倒是有十来两碎银子跟几百个铜钱,还有一把匕首。
此外别无他物。
也对。
大晚上行此恶事,带一把凶器足矣。
至于身上的银钱,多半是从受害人家中得来。
劫财又劫色!
“人渣!”
曹信啐一声,扭头看向滚落在地的被子。
打开一看,里面果然是个女子,样貌端庄,看上去约莫二十来岁,眉眼带着风情,应当已是人妇。
女子此时昏迷不醒。
曹信轻唤两声,又把把脉,然后从随身空间取出一捧水洒在她脸上。
“唔——”
女子醒来。
曹信没有把她嘴里的布拿掉,而是先迅速说明情形:“你被贼人迷晕,被我撞见,贼人已经被我杀死,你已得救。现在我问你答,你家可在‘宣和坊’?”
这妇人刚刚清醒,还有些迷糊,根本不答应曹信。
无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