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就要抽过去,疤瘌三用眼神制止了他,冷笑着对赵汉云说道。
“当初你为了养狗,借钱买狗食,现在没钱也好办,咱们乡里乡亲的我也不难为你,这座狗场今儿起归我了,等你啥时候有了钱再赎回去!”
狗场是赵汉云的心血,听到这话一股怒火顿时蹿上了脑顶门,仿佛受伤的野狼似的低吼了出来,“不行,狗场压给你,我的狗咋办?”
来要账的七八个汉子,顿时哈哈大笑起来。
一个瘦小精明的家伙,奸笑着说道,“你这么聪明的人,还想不明白,狗场低了债,你那些宝贝自然也是归了三哥!”
这家伙叫侯建,是疤瘌三手下的智囊,满肚子的坏心眼。
“没错,猴子说的对!”
疤瘌三笑的只弯腰,他双手乱舞着说,“弟兄们,抓紧接手,给我找柴火烧火,今儿晚上我请客吃全狗宴,犒劳大家!”
“好,今儿可有口福咯!”
“厨房在哪儿,我去烧火,谁也别给我抢,这个我最拿手!”
“我去杀狗......”
“挑肥的哈!”
一群人留下两个拦住赵汉云,剩下的各自跑向狗舍厨房,看来是要杀狗炖肉。
爱狗之人,都将爱犬当成自己的亲人子女。
赵汉云见到这一幕,心疼的如同刀搅,大吼着要去拦住他们,却被两个壮汉往门外推搡而去。
有两个家伙用绳子套住一条狗,把这只勒的奄奄一息的狗挂在树杈上。
这条狗浑身抽搐,两条狗腿在空中乱蹬,眼看就要断气。
满脸横肉的家伙,用狗叉扠着一条大狗脖子,从狗舍里露出头,“哎,快看这条最肥......”
哪只可怜的狗,被扠着脖子无法呼吸,嘴里发出一阵阵痛苦哀鸣。
瘦小的侯建一翻手腕,一把雪亮的蝴蝶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