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漫漶不清。
张学兵感觉这附近有些面熟,仔细一想,公交车总站应该就在附近,再过十几年,这里也能算得上是市中心了。
两辆自行车刚刚停在紧闭的栅栏门外,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狗吠就已经远远传来。
“呵,这狗叫的真有劲儿!”张学兵挑起大拇指赞道。
狗剩满脸得意,偏腿下车,抬手拍起栅栏门,“小舅,小舅在家不?”
他话音未落,一个浑厚的嗓音钻进耳朵,“都踏马别叫唤了,回窝,回窝,再闹腾今天都没饭吃!”
紧接着一阵急促脚步声,有个身穿作训服壮实如同铁塔似的汉子,走到大门口,扒着栅栏向外观望。
“狗剩啊,今儿怎么来了,快进快进来!”
说着他从军绿色长裤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,哗啦啦的打开门上的铁链,热情的招呼二人进门。
“狗都关好了吧?”狗剩往门里探了探头,小脸上写满了担忧。
汉子拍狗剩脑袋一巴掌,“瞧你个怂样,早就关起来了,别怕,咬谁也不敢咬咱狗剩啊!”
狗剩这才放心,抬手扒拉开汉子手掌,满脸的不高兴,“俺说多少次了,叫俺张胜利,不许叫狗剩了!”
汉子哈哈大笑起来,“好,好张胜利同志,屋里坐呗,晒黑了,将来找不到媳妇!”
汉子说着向张学兵颔首,做了请进手势。
仨人走进院子,张学兵向四周一看,好家伙,好大的院子。
不晓得这院子以前是做什么的,只见面前一马平川的杂草地,只是在院子中间有三五间红砖平房,看来是主人的卧室和狗窝。
站在大门口向后面看,几乎看不到后院墙,这面积得有个百十亩地。
狗剩介绍道,“小舅,这是俺们村的小兵哥,俺给你说过!”
汉子哦了一声,伸出青筋虬结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