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,花彪这种道上的风云人物,应该是有点架子的。
但花彪从来就没有,反而对他很好,好到了有些过分的程度,甚至有些恭敬。
陈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一直都感觉很奇怪。
对于花彪要求,陈平很高兴的应允了下来。
他给许心怡打了个电话,让她送点好酒好菜过来。
许心怡亲自打包了一些酒菜,送到了彪马网咖。
看到屋子里的情景,她没有急着离开,反正陈平也没赶她走。
半瓶酒下肚,花彪就拉开了话匣子:“平哥,其实我很佩服你。”
陈平不明所以:“我就是个小老板,有啥让你佩服的。”
花彪叹了口气:“平哥,你知道我说话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尖细吗?”
陈平身怀绝世医术,早就看出了花彪的不正常。
但他不好意思揭人家的短,便佯装不知,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花彪仰头闷掉二两白酒,酒杯往桌子上一顿,低声道:“不怕你笑话,其实我是个阉人!”
陈平眉头微皱:“阿彪,我从来没有笑话你的意思。”
“有些人下面长着二两肉,却不干老爷们儿的事,比如说上午来找茬的那个刘海华。”
“你虽然有些残疾,但你在我眼里,却是个真汉子!”
花彪微微笑道:“多谢平哥把我当个爷们儿看。”
陈平很无奈,他医术是很厉害,可却没办法无中生有,治不了花彪的病。
花彪有点喝多了,醉眼朦胧:“平哥,我说我佩服你,可不是忽悠你。”
“我是省城人。”
“当年因为得罪了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,才会被他割了命根子,像条狗一样逃到这宁东县。”
随着花彪的讲述,陈平才知道了花彪的过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