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十分有限。
这个社会想混出头,还得靠家世,人脉。
就算没有家世人脉,至少得学会钻营。
可陈平呢?
他不过是个乡下来泥腿子,是最低贱,最卑微的那种身份。
而且他还不懂得钻营,恃才傲物。
持才傲物的人,尹湘柔见多了。
大学的时候,她见过被称为天才,笔走龙蛇的年轻画师。
也见过创作灵感爆棚,嗓音如同天籁的年轻歌手。
可凡是持才傲物的年轻人,都被家里有钱有势,或者会钻营巴结的同行,碾压的泯然于众生。
直到他们被社会磨平了棱角,才懂得什么叫圆滑,才学会了在现实面前低头。
跑到天台,尹湘柔往着陈平远去的那辆破车,沉声自语道:“姓陈的,不用你嚣张猖狂。”
“等你知道我爸的身份,我看你在我面前还狂不狂的起来!”
谁都有年少轻狂时,谁年轻的时候都做过梦。
大学的时候,陈平还幻想过能和尹湘柔这位校花发生点什么。
可现在,他对尹湘柔一点好感都没有。
准确点来说,是连恶感都没有,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。
和这种一身公主病的世家小姐打交道,陈平半点心思都欠奉。
离开了医院,他准备驱车赶回了玉河村,补个觉,晚上好去撒灵液。
到了家,下了车,他就看到王拴富急匆匆的跑了过来。
“阿平,不好了!”王拴富指着大棚地的方向:“闫凯鹏刚让人放了两挂鞭,准备今天下种呢!”
陈平面色古怪。
三百亩地,都把他累的个半死,再加上玉河村这么一片地,他白天也不用闲着了。
所以陈平早就定好了时间表。
一旦闫凯鹏的新地下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