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退败的青年才俊。
这样众口如一的故事,从种植基地员工的口中,传到了观光客的耳朵里。
顺着他们,又传递到了宁东县。
各种版本传的千奇百怪。
但是有一点是所有人都认可的,陈平肯定是恼羞成怒了。
这是必然的,他的产业崩塌,事业崩溃已经进入了倒计时,换谁谁也会恼羞成怒。
参观了一天,观光客们聚集在一起,准备回城。
“闫家这一波是稳了!陈平此人,再无翻盘的机会。”
“那可说不定,上次因为协议的事,好些人还不是觉得陈平完蛋了?结果人家还是绝地翻盘,搞的闫凯鹏灰头土脸。”
“上次和这次能一样吗?上次是因为陈平突然断供了极品菜,现在闫家也有极品菜了,陈平还拿什么翻盘?”
“就是啊,除非这些秧苗都长不出果实来,否则陈平这次是死定了!”
他们都亲眼看到了秧苗的成长情况,谁也不认为这些茁壮的秧苗,会突然出问题。
众人虽然说啥的都有。
不过绝大多数,都认为闫家这次稳赢,陈平已经失去了绝地反击的希望。
随后几天,来大棚地参观的人一波接着一波。
这本来就是刘家的地,虽然已经包给了闫凯鹏,但只要刘斗魁不是瞎子,就没法视而不见。
听几个观光客说了会员的事儿,刘斗魁后悔了,后悔的他都想扇自己几个耳光。
特么的地里头一个黄瓜花都没开出来呢。
只是来看看秧苗,就得拿一千块钱充什么会员。
而且一千块钱还是打底的。
痛苦万分的刘斗魁,终于忍不住利益的诱惑,主动找到闫凯鹏。
他舔着脸说道:“闫少,我这几天想了想。”
“我觉着您之前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