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纯粮口粮酒,黄皮虎的最爱,宁喝黄汾一口,不喝茅台半斤的那种。
我说过签售就像是婚宴,人生难得有几次机会能把亲朋友好喜庆的聚在一起,通常就是婚礼和满月酒这种,而我在两个月之内二婚三婚四婚,每一次都是如此的喜庆,昨天是真喝了不少,那种茅台的小杯子,干了大几十杯吧。
席间和大家畅谈许久,有个重庆过来的警察朋友,长得很像卓力,而且两人都是博士,聊了一会关于人生和事业前途的话题,还有个来自香港,在台湾当过兵的杰克哥,前几天踢球把腿踢骨折了,拄着双拐来的,步履艰难,非常感动。
宴饮结束,一部分外地的先走,深圳的五十岁老哥,一个人开车来的,拉了一车人回去,还有赶火车赶飞机的,先走一步,剩余的还有二十五个人,都是纯老爷们了。
有好几个人打满两场的,但打满三场的只有黄皮虎的黄,勇哥安排下一场,荤场素歌,大包间里坐二十五个老爷们,一个妹子都没有,还玩的超级嗨,昨天都不认识,今天就成了至交,大家都是为了自己最爱吃的那盒电子罐头鱼而来。唱了很多歌,跳了很多舞,到酣畅处还脱了上衣光膀子跳舞,开心的如同一群无忧无虑的少年。
我想到了1992年的那个暑假,初中毕业后和几个同学在其中一人家里喝酒,十五六岁的孩子学着大人买了啤酒和凉菜,风扇的嗡嗡中传来张学友的《吻别》,彼时如同此时,一群毫无利益关系,甚至不知道彼此真实姓名的人聚在一起,平时他们是打工人,是生意人,是创业者,是乙方,是为了家庭奔波在路上的谁的丈夫,谁的父亲,谁的儿子,也会在酒桌上豪饮,但那多是逢场作戏,委曲求全,只能叫应酬,今夜才是他们真正为了自己奔赴一回,放浪一回,畅快一回。
中途小插曲,两个妖艳女子乱入,当即被小潘极有礼貌的轰走,说我们是男同性恋大聚会,不需要妞。
唱完已经是次日一点了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