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开着,说你是准备玩绳艺么,没想到这个男人那时候就在考虑捆人了。
把李博捆上,易冷伸了个懒腰,点上一支烟。
卞琳看着他: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你是个红颜祸水。”易冷说,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爆炸有你的一部分责任,但是老话怎么说来着,红颜薄命,你也挺可怜的,自以为聪明,其实做了不少傻事。”
“我问心无愧。”卞琳强行辩解道,“感情上的事情,无论对错。”
“我是说你做韩国三宇造船社商业间谍的事情。”易冷说,“你大概是无心的,因为你认知中没有商业间谍的概念,你接受韩国某大学的资金支持,给他们翻译文章,等于是泄密,你那个韩国大学的网友,其实就是你的上线,你问高明的问题,都是他授意的,你无意中泄露了很多机密。”
“我真不知道……”卞琳脸色也变得很难看。
“要说你完全不懂,也低估了你。”易冷说,“你买路虎极光的钱从哪儿来的,难道是从工资?”
卞琳不说话了,咬着嘴唇。
“回答你刚才的问题,我到底是谁。”易冷顿了顿,掐灭烟蒂,“其实我就是江尾造船厂的江户川柯南。”
没人笑,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。
楼下来了几辆民牌警车,江尾国安局接手这里,将两名嫌疑人带走。
抓捕很低调,没有惊动邻居们,只有几个戴红袖章的大妈帮着指路,把人带走的时候也没上手铐,临走前卞琳最后看了一眼老黄,眼神复杂。
阳台上还晾着衣服,冰箱里还有饮料和水果,购物袋里的牛排已经化冻了,但卞琳大约是吃不上了,易冷在室内梭巡了几圈,拎着购物袋回去了,心情有些阴郁。
当夜,高明还在办公室加班,被国安人员带走协助调查。
党委班子接到通报,同样秘而不宣,影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