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但很羞辱人,最后把老乡踢到沟里,扬长而去。
开车走了一会儿,终于顺着车辙印找到了路,向前开是个海边的渔村,真穷啊,一大片海草盖顶的房子,晒着渔网和海货。
魏波下车找人打听惠大海住在哪里,这是他催收名单上第一个人,借了二十万,实际到账是十三万,其余是手续费和预收的利息,现在已经逾期,应该还二十多万,但是看着架势,就算把房子收了也堵不上窟窿。
外人进村,村民都以防范的眼神看着他们,问什么都摇头,魏波预感打听不到什么,正准备打道回府,回到车跟前,发现车前后都被石头墩子堵住了,就算你是履带车都开不出来。
一帮赤膊大汉站在车旁,表情很不善。
魏波从手包里掏烟:“哥们,怎么个意思?”
一个大汉将他手中烟盒夺过来,丢给兄弟们,问道:“这车你的?”
“我的,怎么了?”
“不怎么,你打我三叔干啥?”大汉说,“他五六十岁的人找你惹你了?”
魏波知道这回不能善了,试图讲道理:“你划个道出来吧,我认栽。”
“车留下,你回去吧。”大汉说。
魏波冷笑:“讹人是吧,我今天还就不走了,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,你还敢杀人不成?”
他认准这帮人只是老实巴交的渔民,只要气势比他们强,就能扭转局面。
大汉也不和他啰嗦,拎起鱼叉就给fj酷路泽的轮胎来了一下,扑哧一声,轮胎瘪了,车架倾斜了。
其他人也有样学样,把剩下三个轮胎全给扎了,就算你有备胎都不行,横竖是走不了的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,魏波认怂,带着扒蒜老妹和两个小弟灰溜溜的跑了,走了十几里路上了县乡公路,再也走不动了,打电话摇人,让陈有志带人来接自己。
仓促之间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