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上班了,冯姗姗将自己的衣服细软装进两个大行李箱,奥迪车的备用钥匙拿着,户口本也装包里,扬长而去。
她是聪明人,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,和唐家已经闹翻,只能在离婚的路上继续跋涉了。
行李搬到新房,有了立足之地,这才算是迈出了坚实的一步。
可是中午在银行食堂吃饭的时候,出现了新情况,她忽然感到胃部不适,发生呕吐。
实习生李寒说:“姐,是不是菜不干净?”
另一个女实习生才拽了拽李寒的衣角,示意他别多嘴。
“我没事。”冯姗姗接过李寒递过来的餐巾纸擦擦嘴,一个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。
她没继续用餐,出去找了家药店买了个验孕棒,在洗手间里做了测试。
果然是两条杠。
冯姗姗没有出过轨,这孩子只能是唐家的种。
这下她心乱如麻,没了主意,最后只能将验孕棒藏到包里,秘而不宣。
下午继续上班,蒋行长找冯姗姗谈话,说行里有人员调整,准备将小冯调去拓展私人银行业务,级别晋升一级。
这是变相的流放穿小鞋,城市银行是小行,根本提供不了高端的私人银行服务,调离信贷部门,去搞不擅长的客户服务,冯姗姗一百个不乐意。
她意识到,蒋行长不会无缘无故为难自己,这是唐家在出招。
正组织语言婉拒,忽然行长室的门被粗暴地推开,唐力冲了进来,二话不说上手就揍。
殴打就像这个肚里的小生命一样,来的让人猝不及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