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次常规商务宴请,高朋做东,宾客中混的最逊的就数尹炳松了,其他都是各路大能,高高在上,彬彬有礼,整体层次比尹炳松请客那桌人高出一大截。
光看人家的礼貌程度就够了,凌思妍是被安排在高朋身边的座位上,而高朋向众人介绍她时也给足了面子,说这位是小凌,我的牌友。
大家心知肚明,所谓牌友,甩扑克时一定啪啪响哩。
其实这倒是有些冤枉两人的关系,认识这几个月来,凌思妍还真没陪过高朋几回,每次去澳门打牌,高朋总是不分黑白坐在百家乐桌前,顾不上和小凌打牌,回到近江更忙的脚不沾地,顾不上她。
说白了,高朋只是迷信小凌能带给自己赌运,花钱包的一个吉祥物,用不用的倒在其次,人家又不差这一口。
尹炳松心里酸酸的,凌思妍最早可是他看上的,没尝到鲜,还惹了一身骚,没想到居然被高朋拿下了,想着想着就不爽,酒过三巡之后,他端着装满分酒器的白酒过去了。
“凌老师,幸会,我干了,你随意。”尹炳松站在凌思妍面前,一饮而尽。
凌思妍有些为难,她不喜欢喝酒,尤其不喜欢白酒,rio还能勉强喝两口,虽然此时面前也摆着白酒杯,但那是一杯从头到尾装样子的。
酒场如战场,敬酒有时候是尊敬,有时候是挑衅,总之酒是作用很大,既是男人之间的粘合剂,又是决斗的武器。
没等凌思妍推辞,正和别人交头接耳的高朋忽然扭头过来,丢下一句:“小凌不会喝酒。”随即继续交谈去了,弄的尹炳松非常难堪。
如今的小凌老师已经不是他能觊觎的小菜一碟了,而是大佬的禁脔。
但松哥毕竟是松哥,能屈能伸,今天的局,他是小弟,不需要面子,于是换了饮料和凌思妍干了一杯,回去老实坐着了。
服务员又端上来一道菜,肯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