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的,所以不能一次性给太多钱,他把车停下,将前后的车牌子装上,然后逐一满足同学们的要求,要么送到网吧,要么送回家。
这么大的娃,还没进化到聚餐豪饮的岁数,所以当回到黄皮虎饭店的时候,就剩范不晚和薛余庆两个核心主谋了,车已经还了,装钱的袋子也扔了,二十万不到的现款装在黑色垃圾袋里,就那么随随便便拎在手里。
其实易冷早就猜到欠条是被范不晚拿走的,但他就是不挑明,满以为这是一次教育孩子的好机会,没想到却被范不晚给教育了。
“皮虎叔,我问你个事。”范不晚将垃圾袋放在柜台上,大大咧咧地伸手去拿烟盒里的烟。
易冷正按着计算器盘账,满屋子都是客人,聊天抽烟喝酒,烟火气十足,他瞥一眼垃圾袋的钞票红色,将范不晚摸烟的手打回去,拎起袋子往后面走:“你俩给我过来。”
俩孩子挺胸叠肚的穿过煎炒烹炸热火朝天的后厨,来到后面的空地上,易冷问道:“说说吧,怎么做到的?”
范不晚说:“叔,你说过的话到底算不算数?”
薛余庆帮腔道:“那必须算数啊。”
易冷说道:“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话是肯定作数的,但是我记得,咱们并没有达成协议啊。”
范不晚急眼了:“我们可是冒着风险把钱讨回来的,你不能不给。”
“你们去找陈有志了?”易冷还是不太敢相信,这帮小孩能把这事儿办成。
于是范不晚主说,薛余庆拾遗补漏,略带添油加醋地把讨债过程说了一遍,易冷听完,第一感觉是母校即将迎来新的特招生了。
“你们不怕陈有志他们二话不说就开火么?”易冷问道,想考验一下两人的应变能力。
“跑呗。”薛余庆说,“我们只有bb枪,肯定打不过他。”
“富贵险中求。”范不晚回答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