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就是用来确定身份的依据,士兵的腰牌上会记录人的脸色是黑是黄是白,有没有胡须,十指各自指纹是斗还是簸箕。
易冷拿出手机用前视镜头看自己现在的脸,虽然和床上的人有差异,但两人大体骨相还是接近的,体型的接近就更加明显。
剪了指甲,还有肢体按摩,易冷也一并做了,他在给杨毅按摩身体的时候,刻意对比了一下,两人身上几处伤疤都是一样的,这就离奇了,难不成是克隆人?
这不太可能,虽然克隆羊早就出现,克隆人在技术上也没有太大的难关,但克隆一个人简单,长大却需要漫长的时间,不可能说前两年就克隆出另一个易冷,放在培养皿中迅速长大到四十岁,当下的科技还没发展到那个地步。
再者说了,为啥克隆自己,自己又不是亿万富豪,也不是国家元首,克隆一个倒霉透顶的鳏夫,有何意义?
既然不是克隆人,那就是孪生兄弟,这倒是有点可能,可惜父母早就去世了,而且易冷出生年代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期,那个动荡的年月很难留下详尽的记录,想去调查都难。
不管怎样,这个沉睡的人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易冷下定决心,一定要保全这个人。
“兄弟,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,也不知道你抱着什么目的,但咱俩的缘分肯定是够足的,你想当暖暖的爸爸,对不起,有我在,你当不了,不过我可以帮你照顾韦佳妮和小妮妮。”
说到这里,杨毅的睫毛似乎抖动了一下。
“你躺在这,一天两顿流食,按摩擦洗治疗,每一分钟都在花钱,你盗窃我的工资补偿不能用来给你治病,所以我去近江帮你讨了一笔钱,够用两年的,你也是倒霉,居然被几个小混混打成植物人……”
易冷一边絮叨着,一边帮杨毅按摩全身,如同孝顺的儿子服侍老人,也像奶爸照顾婴儿。
完了他还在病房里